Under the Tuscan Sun 1
三年之后重游比萨,天气依然阴霾,游客依然以各种怪异造型与斜塔合影。
我已不是青涩的背包客了,彼时至今日,时间到底怎么走的,个中滋味唯我了然。
很怀念有Chloe在身边的日子。
三年之后重游比萨,天气依然阴霾,游客依然以各种怪异造型与斜塔合影。
我已不是青涩的背包客了,彼时至今日,时间到底怎么走的,个中滋味唯我了然。
很怀念有Chloe在身边的日子。
今冬暖得异常。自打12月初下过一场薄雪之后气温稳步回升,在日照时间最短的昨天穿了件斗篷出门,手指竟然不凉。想起去年连着五个月的瓢泼大雪,那时考试取消,公车停运,家门口院子里擎天立着的“艺术”雪雕经久不化,见之人人掩面窃笑。那段日子于情于理讲都应该算艰苦——屋子不暖,精神和肉体备受作业摧残,但想起来的时候脸上却能一直挂着笑容。
爱丁堡没什么故人了,从九月到十二月连轴转地做social butterfly。九月一场一场地欢送,十月里整天蹿出门做志愿,十一月开始遇到新朋友,下半月时同学和朋友们纷纷飞回参加毕业礼,着实掀起了我的11年里一个个小高潮;12月穿梭在几位新朋友之间,渐渐开始从喜欢他们到习惯他们的存在。
每年年尾都会不可免俗地感时伤怀,把微博里一年的新闻和记录扫一遍后,心满意足地带着感恩开始写这篇总结。过去我一直希望自己能成为客观平和的人,事实似乎也朝我的预期生长。2012年终于来了,若提前写下New Year’s Resolution,我希望自己能斗志昂扬,热血燃烧,去发声,去呐喊,不羞于老夫聊发少年狂,完整自己的经历与人生。
msn疏于打理,很久不登之后上去逛了一圈,欣慰又鼓舞,有终于把历时一年半的学车路走完的,有学成归国在首都快乐地奋斗的,有发扬吃货精神钻到巴黎去像是掉进蜜罐的小老鼠的,有把十年拍拖以一枚闪闪钻戒终结掉的,幸福会传染,我特别感激身边能有一群积极的美丽人。
在爱丁堡的一年里,我开始觉得自己正处在最好的年华,感谢有过交集的人,哪怕只是擦肩而过。感谢能来参加典礼和送来祝福的朋友们,在岁月不静好、现世不安稳的今天,祝大伙平安喜乐。
这一年每次交assignment deadline之前的一两天都会发烧重感冒,关键时刻掉过四次链子了。原因并不是重压力,我一向抗压,而是总有因缘不巧的冷热伤风。我引以为傲的德国一年已经成为不可逾越的里程碑,不为别的只为自己一场小病都没生过,连感冒都未曾有。什么时候起我的体质变得这么差了?
去厨房泡苦甘冲剂,发觉原来这药如此之苦,心想这说明我太久没喝它了。但转念一想,我以前也没喝过几次啊。年轻时生病从不打针吃药,老来多作怪。什么时候起我开始依赖药力了?
喝了药懒懒的没去最后的派对,很多同学明天即将离开,昏睡中接到同学们打来的电话,几个人齐声在话筒对面喊“Kenzo we miss you”,挂掉后看到几条未读短信,不禁心里温暖却也并无遗憾。什么时候起我能对party和社交活动这些暂时的盛情云淡风轻了?
本周我当值,有flatmate把个人垃圾投到公共垃圾桶,其实有其他的flatmate也这样做了一年,大家心知肚明。可我忍了一年也忍了前几天,却终于在散场前爆发。把flatmate的垃圾袋分离出来放到醒目位置并贴了字条后,刚才她跑来送我一小袋家乡的零食,我知道她是在说sorry。其实我还想说,她袋中的废纸可以recycle的…… 我从几时起变得这么鸡婆又丧失理智呀?
爹娘吃不惯西餐,在伦敦的中国超市大肆采购方便食品。我看到货架上一磅一袋的张君雅小妹妹后不假思索地全部包下。以前会计较货品与国内的差价,待久之后便会不计成本地让生活更舒心一些。尚未开始赚钱的我已决定冬天要回国一趟,这对于从不想家的我已经是莫大的进步了。什么时候我开始有了家的概念?
自从微博被我欣赏的女生关注后,更新就不勤了,每次发言都前思后想。我猜博客会被重新利用起来,可惜近日听说wordpress在国内被墙了,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?